江城一别后,已是隔年春。弃置同遗迹,相逢但怆神。
产因淹宦减,鬓以悼亡新。徒奉平原藻,嗟无可赠人。
堪笑浮生只偶然,蹉跎八十更馀年。七朝阅历惭何补,三畏操存谩自坚。
避地衰迟耽广莫,遭时草昧任播迁。真机原在仪容表,纵有丹书未易传。
西湖自是宜舟处,风静波恬舟更宜。最爱六桥阿那畔,兰桡缓著漫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