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玉树一枝残,犹自萧萧月影寒。白发只堪供伏枕,那教双泪更漫漫。
酸。何人为我,丁宁驿使,来到江干。
我年七十五,木末挂残阳。纵使身未逝,亦岂能久长。
尚冀林间住,与师共末光。孤云俄暂出,道俗纷苍黄。
漏残馀一榻,曾不为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