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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风霾连日春昼阴冥不得跨蹇驴出郭怅然有作 其三

天色冥冥碣石昏,风尘终日混乾坤。蹇骑何处看花去,拂几焚香深闭门。

区大相

[明代]
广东高明人,字用儒,号海目。区益子。善为文,下笔千言立就。万历十七年进士。初选庶吉士,累迁赞善、中允。掌制诰。居翰院十五年,与赵志皋、张位、沈一贯等有旧。赵等先后当国,大相皆引避不轻谒。后调南太仆寺丞,以疾归,卒。工诗词,皆严于格律,为明代岭南大家。有《太史集》、《图南集》、《濠上集》。区大相的诗文(57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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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书抱柬当道诸君子二首 其二

璿玑斡回运,宝历启东节。载阳薄曾晖,改阴谢凝结。

条风衍遐圻,飞泽振穷穴。昔感百卉腓,今睹群芳悦。

皇仁美无遗,物化滋未歇。恫予秉国桢,利宾晞朝列。

命邑奚独愆,愬阍良自拙。天高赤墀涂,云暗黄金阙。

区区谁见知,怛怛难具说。所藉扬末光,终然照孱劣。

西湖留别

征途行色惨风烟,祖帐离声咽管弦。翠黛不须留五马,
皇恩只许住三年。绿藤阴下铺歌席,红藕花中泊妓船。
处处回头尽堪恋,就中难别是湖边。

张恕寺丞益斋

人生不读书,空洞一无有。
羡君常斋居,散帙满前后。
开编试寻绎,阅岁行自富。
従横画图出,次第宫商奏。
汪洋畜江河,眇莽包林薮。
兴亡数千岁,络绎皆在口。
顾念今所知,颇觉前日陋。
我家亦多书,早岁尝窃叩。
晨耕挂牛角,夜烛借邻牖。
经年谢宾客,饥坐失昏画。
堆胸稍蟠屈,落笔逢左右。
乐如听钧天,醉剧饮醇酎。
自従厌蓬荜,误逐功名诱。
初心一漂荡,旧学皆榛莠。
失足难遽回,抚卷长自诟。
封君无事年,谓可终身守。
春耕不厌深,秋获当自受。
金玉或为灾,诗书岂相负。

凌虚台记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智果庵

居廛终是俗,饭罢即禅房。
竹荫一庭绿,荷分两岸香。
拙鸠呼雨缓,老衲补衣忙。
不厌频来此,岩深风自凉。

寄道士萧止庵二首 其二

颇弃人间事,来参内景篇。借骑缑岭鹤,相访大罗仙。

稽首传丹诀,长歌入紫烟。琼花不著处,同扫石床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