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驻跸在东南,薄宦浮生士所谙。进退何心空自了,别离满眼我难堪。
救时事业终须做,随世功名亦喜谈。命也奈何天咫尺,鸾台凤阁本潭潭。
七年离恨忽消除,更爱清言数起予。士品故从三代后,文章谁许六经馀。
春深水国舟还浅,夜静山斋榻又虚。欲问星槎何日返,庙廊新馆正渠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