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街寒月光如水,七十老翁夜独醒。回首年华无觅处,漫从文字乞馀灵。
边城暮雨雁飞低,芦笋初生渐欲齐。无数铃声遥过碛,应驮白练到安西。
古镇城门白碛开,胡兵往往傍沙堆。巡边使客行应早,欲问平安无使来。
风林关里水东流,白草黄榆六十秋。边将皆承主恩泽,无人解道取凉州。
并州有纥干者,好戏剧。邑传言有狐魅,人心惶。一日,纥干得一狐尾,缀于衣后,至妻旁,侧坐露之。其妻疑为狐魅,遂持斧欲斫之。纥干亟云:“吾非魅。”妻不信。走,至邻家,邻家又以刀杖逐之。纥干叩头谢:“我纥干也,第戏剧耳,何意专杀我?”